楚月回去的路上开了一路车载电台，换来换去，听着一首首口水歌带着强烈的节奏充斥车内。顾凌风看她心情不好，便拐了个弯，找了个环湖公园说带她散散步。
这个时间公园几乎没人，两个人手牵手，顾凌风试探着问她在想什么。
“她很可怜，又很可笑。人蠢而不自知，神仙都救不了她。你学妹看起来……估计享受不了几天了。”
“你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可以了。剩下的，就不是你我能管的。”
“我之前很少有这种异样的感觉，生命……真的太脆弱了。今天跟你一起吃饭聊天，转眼间就……”
“月儿，够了。”
顾凌风叹了口气，紧了紧跟她相握的手。“生命固然脆弱，不过一把刀、一片药，或者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不过一只手，就能了结一条命。”
“但有时却又很强大，比如你我的过往，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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