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却依旧声色俱厉道:“自古以来,臣子遵守朝纲便如同儿子遵守父训、家规一般,你作为臣子,不守纲常,便是乱纲,依法乱纲者死罪难逃。”
此时殿内气氛无比紧张,所有人均目不斜视,大气都不敢出,就连那些暗自庆幸者,如赵汝愚、陈傅良、叶适、陈骙等也一个个提心吊胆。
而韩侂胄反而恢复平静,暗暗在心里发誓:此事必不能善了。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可朱熹乃理学之士,纵然心直口快,官家听了不满,但也罪不至此。若韩侂胄真要害他,怕是朱先生要临大难。
毫无疑问,朱熹对天子未能按制服丧的指责使赵扩大为不快。回到宫中,赵扩郁郁寡欢,但他还是去了慈福宫见桂枝。
瞧见他这副模样,桂枝问道:“官家这是怎么了?不是在大庆殿听朱熹讲经吗?”
赵扩冷着脸,忍不住冷冷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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