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溪不顾谢菱玥的警告，走到白慕雅面前，认真地看着她，语气平和，没有仇恨和憎恨：“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白慕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竟然笑出了声。
眼看谋杀的罪行已被揭露，派出对迟承稷等人下手的刺客也已经被捉拿，她认定自己已经没有活路。想着多日的苦心谋划竟然被他人轻松戳破，她心如死灰，恍惚间回顾此生，尽管这十多年她一直在拼尽全力去做每一件事，却从来没有真正成功过。念及此，白慕雅眼神暗淡无光，彻底地失去了求生的意愿。她不再顾忌自己的行为，以嘲笑的语气说道：“你什么都能看透，怎么这点事情还要问我？这天底下就没有不想抢那本禁书的人，就连看着老实的文素荣，不也因为禁书跟你们动了手？”
“不妨告诉你们，”白慕雅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态度极其嚣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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