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领导放下手中资料，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后看着李磊满脸欣慰的道:
“这个计划准备了很长时间了吧？”
对于他，陈长流也不打算隐瞒。
“嗯，怎么说呢，从流梦投资成立之前就有这个计划！
应该说流梦投资也是为了这个计划才成立的原因之一！”
陈长流一句话让这位老人即使有思想准备也愣了一下。
没办法，他已经很过分的高估了陈长流了，毕竟这么多年来看着他成长到这个高度。
但是他没有想到陈长流居然在让柯梦去做流梦投资之前就已经有了计划！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个计划很好，但是一旦放开会有很多麻烦事，所以并不是某个部门就能决定的。
不仅是需要各大部委的配合，连各大省市都要配合，不然不仅没能起到打破刻板印象的作用，还会进一步被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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