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醒来时，人已经到了京城，她茫然地看着熟悉的屋顶，动了动被人握住的手。
“醒了？”
顾君生赶忙松开手，端起一旁的汤碗，试了一下温度，“还是热的，快喝。”
他扶起段七，小心地喂着。
段七不习惯被人这么照顾，她拿过碗，推走顾君生，“我自己来，你跟我说一下情况。”
“胎心已死，北冥已经处理掉，月老会正常进行，秦灿灿被我们的人换掉，现在的秦灿灿是戴着面具的张天。”
“黑衣人呢？”段七喝完参汤，精神好了些，“黑衣人是长生门的人，普通人没办法冒充。”
顾君生起身替她擦嘴，段七抢过帕子自己擦，“我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照顾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还会不好意思，之前下雨打雷时，你拉着我的衣袖睡在我床上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段七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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