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几次，没人开门，莫如风正准备回房间，阿姨从楼下走上来问，大少爷，你是找可可小姐吗？

莫如风不语，看着走上楼的王阿姨。

可可小姐下午就走了，说是明天去京城，回去收拾行李了。

谁送的她，莫如风转身回自己房间，顺口问了一句。

是可可小姐的司机，好像叫小祁什么的！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莫如风进门，看着大床上，曾经几何他与她颠龙倒凤久久不息，他承认情欲上的事，他对那个女人无法抗拒。

阿川问他，“还爱她吗”，他自己也问过自己无数次，多少次心里都是毫无波澜，与之前大为不同，只要想到她，浑身毛孔都扩张，让他浑身躁动不已，那种一天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恨不能每天将她带在身边。

大概是真不爱了，如今，再次想到她，内心平静如水，再也无法激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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