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跟别人说，凛玖都会觉得有点矫情。
但厉南渊说出口，就莫名有一种诚恳在里面，就好像是在宣誓一样。
凛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好了，说的好像我不相信你似的。”
厉南渊勾唇，信不信的都无所谓。
太了解一个人，大概就是这样。
凛玖压根没管这些心理活动，她带着人直接去了二楼。
他们经过的地方，厉南渊亲眼看到人一个个栽倒。
而他还第一时间冲上前，将人拉一把，好似生怕被人发现。
瞧瞧他这模样，凛玖直接笑了出来。
“你是担心他们摔倒的声音，会引来其他的人。”
厉南渊一本正经点头，“难道不是？”
凛玖想了想，也对。
虽说这里面人特别多，但他们二人就像是进入无人之境。
凛玖是已经习惯了，厉南渊此时还带着惊讶。
他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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